悠远的传说绝非空穴来风
一次考古发掘竟揭开一个小村九千年绵延发展的传奇
年4月20日,我正在新密绥水流域进行田野调查,手机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叫起来,翻开盖子里面传来了熟悉的标准女中音:“这里是院办,请你立即回单位找张松林院长报到,找张松林院长报到,院长有急事找你。”
年我刚调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不久,相对于本单位的老同志,我还是新兵蛋子一个,“院长找我会有啥事?‘战场’上把我召回,会不会是我做错了什么事,领导要特别教导一番?”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匆匆赶回郑州,来不及从肩上摘下行囊就跨入院长办公室。张院长见面劈头告诉我:“好事来了,南水北调文物发掘全面展开,唐户遗址由于干渠从村西经过,不走过去熟知的村南厚积区,省里把由唐户的发掘工作交给我们院,院里决定让你转场参加。”
我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但听着张院长下边的话,那颗心又吊到了嗓子眼:“唐户遗址是许多考古学家注力已久的遗址,仰韶的东西堆积很厚,但今天它不再是重点,那个出现很久的石磨盘始终在我的脑际环绕,挥之不去。裴李岗文化已经解决,唐户的问题还挂在这儿。石磨盘决不会是昙花一现的东西,唐户遗址还有许多未解之迷,这次的考古发掘工作由你负责,希望能有大的突破。”
张院长果然是骨灰级人物,一眼看到了问题的本质,我暗暗佩服。可是工作以来,自己很少发掘新石器时期的遗址,唐户遗址这么重要,寄托着院里这么多希望,自己能承担下来吗?看我犹豫,张院长亲切地鼓励我说:“你工作多年,发掘经验积累不少,完全有能力主持大型工地。单位经过这么多年发展,学术积淀和课题意识得到增强,已经到了非突破不可的阶段,你要勇挑重担。”听了张院长的话,我的心暖暖的,增强了做好重大考古发现的决心。
雾里看花
唐户遗址我并不陌生,年冬,新郑观音寺公社唐户村民在村南岗地平整土地时,挖出一些陶器和石器,被驻队干部高国珍报告给县文化馆的薛文灿。薛文灿陪同在郑韩故城发掘的省考古所的郝本性、李德保到现场调研,确认该遗址是一处很重要的新石器时代遗址。
年春,省考古所丁清贤对唐户遗址进行了试掘,清理春秋墓葬3座,出土陶鬲、青铜盘等物,证实该遗址为新石器时代至两周时期的遗存。
年冬天,唐户再刮平整土地之风,这次要将村南那道存在数千年之久的大岗平掉。在平地过程中,不计其数的红陶片、灰陶片被刨了出来,扔得遍地都是,还有不少河蚌一样的石铲、石镰也黑乎乎东一只西一只,最令人吃惊的是随着咣当一声,土里钻出来一头长着四条矮足,身子扁扁的石板,旁边还有一件石棒。这下群众暴口了,有说这是不是不祥之物啊,不让我们再平整土地。有说乱七八糟的东西层出不穷,是不是河神来了?也有的说,革命群众还能迷信,不用管它,接着平地。驻队干部高国珍看到遍地的陶片,觉得情况不容乐观,十万火急地向薛文灿报告了唐户群众舆论开锅的情况,薛文灿立即将唐户出现稀奇古怪文物的情况报告给了开封地区文管会文物科科长崔耕同志。
崔耕作为开封地区文物科的负责人,长期北京哪能治疗白癜风北京治疗白癜风权威专家